“王妃!王妃您不能进去!”
“都滚开!拦我者死!今日我尹慕棠纵是半点颜面也不要,也要看清那浪蹄子是何样貌,竟能让王爷夜夜留宿!”
蕊红阁今日不太平。
。
作为京都风头最盛的勾栏院,此时华灯初上、夜色正浓,本该是一天之中最为热闹欢愉之时。
可今儿,烛光依旧摇曳,映着厅堂如同白昼,却无人做声,就连揽着窑姐细腰的恩客也不思淫邪,只站在桌旁看恭王府的热闹。
恭王今日又留宿于此,点的依旧是那神秘的柳瑜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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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赎身,却也从不让任何人染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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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有那好奇心重的公子哥偏要竞价,结果恭王竟带兵找上门去,险些废了其第三条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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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开!”
将最后一个拦着的侍卫也推开,她站在了那扇门前,可伸出去的手却不住地颤抖。
贝齿紧紧咬住下唇,尹慕棠满面泪痕,倾世容颜也因此黯淡几分。
推开这扇门,意味着她与晏北寒的关系至此难圆!
大婚已有半年,但新婚夜晏北寒就连夜出城,前往边塞镇压叛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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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等。
日思夜盼等他班师回朝,结果他夜却夜留宿蕊红阁。这事已然传得沸沸扬扬、闹得满城风雨!
以往他欺她怨她,她都可以忍着,谁叫此人便是自己从小爱惨了的男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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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今日是她父亲大寿!
他不见人影就罢了,竟还大张旗鼓的逛窑子!气得父亲当场晕厥、宾客不欢而散!
所以,她定要来讨个说法!
“怎么?不敢了?”
了”不敢?
门内,晏北寒的声音似卷带着终年不化的寒冰,隔着门也能令人彻骨!
尹慕棠听闻,心一狠,用力的推开,而后便看见了晏北寒颀长的身影,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剑眉冷竖,双眸中有着难掩的厌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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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晏北寒,今日你必要给我个交代!”
尹慕棠用力抬高自己的下巴,试图让自己的气势能与之匹敌,可纵使下颌处已然绷紧,勾勒出完美弧线,奈何相差悬殊,没有半分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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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听闻她唤自己名讳,晏北寒的眸光一凛。
长袖一挥便是直接将她扯住,旋身一带就把人卷进房内。
尹慕棠被甩在了地上,珠钗尽散发丝凌乱,好不狼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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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却来不及顾及其他,一双美目盯紧了榻上之人——这女子当真无颜!虽不说丑陋,但也泯然众生!
她,就是柳瑜?
尹慕棠不敢相信,便是这样的女子引得他夜夜流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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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瑜儿,你出去。”
话语依旧简练,可晏北寒的语气却柔和许多,那平缓的语调是尹慕棠从未得见的!
看着他目送佳人出去的温和目光,尹慕棠只觉喉头一阵腥甜,胸闷难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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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,她当初不该求爹爹请旨嫁他……
她悔了,可她不甘!
晏北寒察觉到她眼中的神情,却是冷然一笑,蹲下身子慢慢逼近,“你们尹家之事,与我何干?你今日来闹,无非是想与我圆房罢了!既如此,我成全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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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手撕开她华美的衣衫,布帛碎裂,玉体被压在冰冷的地面上,凉得她连连抽气。
“好凉……”
晏北寒却完全不顾,甚至狞笑道:“凉?但瑜儿的床,你还不配沾染!这万人践踏的地上,最配你不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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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用力全力的将她占有……
痛,脏!
她如同断线的木偶,双目无神的虚空凝望。
脑中不断回想他发泄过后,临出房门时是如何说的——
“今日与你圆房,便如上了次茅厕!但你给我记住,嫁入我恭王府,便是以我为天!若你尹家再在朝中搬弄是非,我定要你鸡犬不宁、家破人亡!”
她最爱的男人以最侮辱的方式,将她所有的骄傲碎成齑粉。
罢了。
眼神渐渐凝聚,落在了刚被晃掉的茶壶碎片上……
…刚被碎的片晃了…上壶掉在茶
直至天亮,柳瑜返回自己屋中才发现这一地血腥,吓得夺门而出:
“王妈妈!我房中死了人!”
……
“王妈妈,索性王爷不允我接客,就让王妃在我这歇着吧!”
“还王妃?你没听着恭王走的时候怎么说的?那恨不得就让她死在我蕊红阁里!怕是就等着她咽气了,把你娶进门呢!要不是你赔钱请大夫,我才不惹这个晦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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吵死了!
尹慕棠皱起眉头,只觉得自己耳边站着两只鸟,一只是乌鸦,一只是黄鹂,那乌鸦声音粗噶难听,嗓门还大!
“别吵……”
用力挤出两个字,尹慕棠只觉得红楼一阵撕裂般的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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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哪里?
她的身体怎么这么疼?
勾动手指,想要调出自身的控制光幕,却发现手腕处疼的厉害,而这疼痛迫使她睁开眼睛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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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色纱帐软玉珠帘,配着入眼古风古色的装潢……
她实验成功了吗?
不,这里显然不是她要回到的公元千禧年!
年公回到禧她要的千元!
她出生于公元2080年,是人类被迫搬入地下世界之后出生的。
而在80年前的千禧年,因某国的变异反应堆恶意排放造成的恶果,使得地表再也无法适应人类生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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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入地下世界后,人类开始调集所有人手研究时光机,只为能回到造成恶果之前,阻止这一切的发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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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是其中一员。
而这次也是她瞒着所有人,偷偷验证自己的推论,却没想到真的成功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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