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好热……
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虫蚁在撕咬,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,血液沸腾,云悠紧紧地攀住与她缠绵的那个男人。
“嘶……疼……”男人激烈的动作让云悠痛呼出声。
赫云深当即放轻了动作轻声去哄:“悠悠,乖……我轻一点……”
他吻了吻云悠的唇角,嗓音魅惑又温柔:“这样呢?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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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、好多了。”
蓦地,他的薄唇吻住她最敏感的耳垂,云悠身子一颤,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蛊惑着:“悠悠,我们要个孩子,属于我们的孩子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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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要一个我们的孩子。”
孩子……
属于我们的孩子……
我…的们子…孩
云悠的意识猛地回笼,恍然睁开眼,才发现昏黄的灯光下,时针已经走到了半夜一点处。
下意识地侧头,床的另一侧空空荡荡,云悠心里一空,他果然没在。
方才欢愉的一切,不过是一场空梦罢了。
孩子……
……
云悠抬手捂住腹部,唇角染上笑意,因为今天孕检医生告诉她,她的肚子里,已经孕育了一个属于她和云深的小生命。
等他回来,她一定第一时间把这份喜悦分享给他。
忽的,沉稳的脚步声传来,在这安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响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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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来了。
云悠开心地掀被下床,拉开房门,只见赫云深已经路过她的房间向另一头的主卧室走去,挺拔的身形被冷白的灯光衬得冷厉至极。
云悠高兴地追过去,她站停在赫云深面前,双手捧着检查报告送到赫云深面前,她眉眼弯弯期待地看着他:“云深你看,这是医院的孕检报告,医生说我已经怀孕四周了。”
赫云深顿住步子,凌厉的短发下,一双布满嘲讽的黑眸掩映在碎发阴影下,他看都没看她一眼,嗓音淡地没有任何温度:“打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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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他绕开她单薄的身体,毫不留恋地走进主卧室。
卧。留室恋毫走地主进不
开门,关门,落锁。
。关开锁落门,门,
云悠僵在那里,身体仿佛掉进了万年不化的冰窟。
他说什么?
他说打掉?
眼泪后知后觉地涌上眼眶,心,仿佛被人狠狠地插进了一把尖刀,毫不留情。
刚才梦里有多温馨,而今现实就有多冷漠。
多有漠。冷
“卡塔”一声,门开锁的声音又响起。
云悠心里忽然涌起一丝期待,是不是他后悔了?他要出来告诉她把孩子生下来?
她是后待要悔告了他来,来诉下把他生不出?是孩子?
云悠立刻擦干眼泪,转身微笑地看着他。
只要他说一句“不打掉”,她就算豁出生命也会生下来。
可现实却狠狠地从她头上浇了一盆冷水,他说:“离这里远一点,她不喜欢你靠近。”
她不喜欢你靠近……
他的每一个字,都是一把锋利的刀,直直地割向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,痛不欲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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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,刹那间喷涌而出。
喷而涌那间出。
那个早已去世多年的白月光占据了赫云深所有的爱,而她云悠,作为一个爱了他八年却并不讨他待见的联姻对象,在两年的婚姻里受尽了冷漠。
没关系的,云悠抬手擦泪努力地安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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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定只是随口一说而已,而且两年她都一个人捱过来了,现在有了宝宝,她和他的家一定一定会慢慢温暖起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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